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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实说，她要不说，他都忘了。

    想到此，突然明白了这位姑娘的用意。

    她能说得出这些，证明那一页的内容几乎都背了下来，那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联系。

    她这是明着请教，实则提醒他不要大意啊。

    只怕，这姑娘已经鉴别出了这帝王浆的问题，她要借的只不过是万春堂的威望。

    心中突然有些感激，如果不是她提醒，他或许真的会鉴定错，因为他会忽略这些外在因素。

    如果他鉴定错，她定会反驳，到时候事情闹大，最后她若是对的，不止他名声尽失，万春堂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。

    不动声色道：“这四点决定了地气的浓郁程度，而帝王浆的色泽会受地气浓郁程度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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