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秦天! 他回来了! “解除警报!是自己人!” 沈婉君强压下心头的激动,连忙朝着高台上的狱警大喊。 然而,她的命令却晚了一步。 狱警们早已将防御系统锁定在了秦天身上。 在沈婉君话音落下的同时,队长按下了发射键。 嗡嗡嗡—— 高墙上,隐藏在暗处的数十个炮口同时调转方向,锁定了空中的秦天。 下一秒。 咻咻咻咻咻! 密集的火光喷吐而出。 数十枚小型高爆炮弹,拖着长长的尾焰,如同交织的火网,铺天盖地朝着空中的秦天笼罩而去。 看到这一幕的沈婉君倒也没慌,一脸淡定的看着这些炮弹射向秦天 倒不是她不担心秦天的安危,而是她相信,这点威力,不足以伤到秦天分毫。 要知道,射出的这些炮弹,可是镇魔狱最高级别的防御火力。 就算是钢铁之躯,也扛不住如此密集的轰炸。 而空中的秦天,面对这突如其来的“欢迎仪式”,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。 他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意。 只见他在空中,如同闲庭信步般,脚下虚空接连轻点。 每一次落足,都仿佛踩在无形的台阶上。 他的身形在密集的炮火中灵活地穿梭、闪避。 那些足以撕裂钢铁的炮弹,如同长了眼睛一般,擦着他的衣角掠过,在他身后炸开一团团绚烂而致命的火球。 爆炸产生的气浪,甚至吹不起他额前的发丝。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潇洒写意到了极点。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。 秦天便轻飘飘地落在了沈婉君面前的空地上。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抬眼看向面前的沈婉君,脸上带着一丝戏谑。 “我说嫂子,你这欢迎仪式也太特别了点。” “差点就把我轰成渣渣了。” 沈婉君没好气地白了秦天一眼,红唇微启,轻笑道:“哼,要是这点炮弹就能把你轰成渣渣。” “那你也就不配做这镇魔狱的主人了。” 高墙上和附近的狱警们,此刻才看清楚来人是秦天。 “是当家的,当家的回来了!” 狱警们连忙从高台上冲下来。 争先恐后地跪倒在秦天面前,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,身体抖如筛糠。 “当家的请恕罪!我等没看清,差点伤了您” “还请当家的责罚!” 秦天摆了摆手,神色平淡的说道:“没事,你们也不知道是我回来了,都起来吧,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。” “是!” 狱警们如蒙大赦,磕头谢恩后,迅速起身,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 秦天目光扫过不远处倒毙的尸体,以及那扇破损的大门,眼神微微一凝。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硝烟与血腥混合的气味。 地面上,还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金属片,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不算轻松的战斗。 秦天收回目光,转向身旁的沈婉君,语气随意地问道:“嫂子,这是怎么回事?” 沈婉君红唇轻启,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道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最近总有些不长眼的东西,想来这里碰碰运气。” “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,实力平平。” “已经被我顺手解决了。” 秦天闻言,视线再次落到距离最近的一具尸体上。 他缓步走近,蹲下身,指尖在那尸体冰冷的皮肤上轻轻一点,一丝微弱但精纯的真气波动残留其上。 “先天境初期?” 秦天站起身,似笑非笑地看向沈婉君,“嫂子,这好歹也是一位先天境初期的高手。” “在你嘴里,怎么就成了‘实力平平’?” 沈婉君迎上秦天的目光,理所当然地扬了扬下巴,“先天境初期,在我眼里不就是实力平平吗?” 秦天摇了摇头,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只是淡淡一笑。 “走吧,进去说。” 沈婉君点了点头,侧身让开一条路,与秦天并肩走向镇魔狱的大门。 两人走进镇魔狱,身后厚重的合金大门缓缓关闭。 冰冷、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,带着一股陈腐的奇特味道。 此刻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般,冗长的长廊里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回荡。 秦天目不斜视,随口问道:“嫂子,最近狱里没什么异常吧?” 沈婉君脚步轻快,从容的回道:“放心吧,有我看着呢。” “一切都正常运转,那些老家伙们也都安分得很。” “就是最近外面不太平,总有些苍蝇想闯进来嗡嗡叫。” “不过你放心,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。” “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 秦天不置可否,他了解沈婉君的性子,也相信她的能力。 但他心中清楚,连先天境初期的高手都成了“小角色”,这所谓的“不太平”,恐怕没她说的那么轻松。 不过,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 秦天停下脚步,看向沈婉君,神色认真了几分。 “嫂子,丹药呢?” 沈婉君没有多言,素手轻扬,一枚精致古朴的储物戒指在她指间闪过微光。 下一刻,一个玉质的小瓶出现在她白皙的掌心。 瓶身温润,隐约有淡淡的药香从中溢散出来,沁人心脾。 “喏,这就是用还魂草为主药炼制的还魂丹。” 秦天伸手接过玉瓶,指尖能感受到瓶身传来的温和能量。 他打开瓶塞,一股更加浓郁精纯的药香扑鼻而来,精神为之一振。 瓶内静静躺着一枚龙眼大小,色泽碧绿,表面隐有流光的丹药。 “辛苦了,嫂子。” 秦天将玉瓶小心收好,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:“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去看看金无幻。” 沈婉君点了点头:“我带你过去。” 两人继续向监狱深处走去。 越往里走,环境越发森严,空气中的压抑感也愈发沉重。 经过一处特殊的监牢时,一阵嘶哑的哭喊声突兀地响起。 “秦司长!秦当家,放了我吧!” 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乞求,听着让人头皮发麻。 秦天脚步微顿,侧头看去。 只见那间牢房里,一个披头散发,形容枯槁,浑身脏污不堪的人影正死死地扒着合金栅栏,涕泪横流地望着他。 正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历元驹。 此刻的他,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嚣张跋扈。 眼神浑浊,脸上布满了恐惧与哀求,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。 “秦当家,求求您,求求您放我出去吧!” “我受不了了!我真的受不了了!” “我在这里过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