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。。。 造型古朴的黄铜龙头不断吐出热水,雾气沿着黑色大理石墙面攀爬。 微弱的月光照着她睫毛将凝未落的水珠,水面托起浮着桃粉的肩头。 路老板轻吻在她的额头,后者发尾蜷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垂落,刘伊妃已经褪去婴儿肥的脸颊被蒸汽熏出两团红晕。 小姑娘情动,搂着他索吻,良久唇分。 窗外伊舍尔的夏夜蝉鸣,被双层玻璃滤成模糊的背景音,浴室内只有断续的水声与呼吸。 这一刻的少女恨不能把自己拆散了、溶解了,从灵魂到躯壳全都奉献给他,生生世世永不分离。 男子耳边是带着处子幽香的几句呢喃: “路宽,我真的好喜欢你。。。” “抱我到外面去。。。爱我吧。。。” 佳人所愿,敢不奉从? 月满中天,切开双人床的中线。 稀世珍宝,轻拿轻放。 路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,几乎能感受到少女皮肤的热度:“别紧张。” “等等!” 小刘咬着牙,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他的工作服:“这个。。。给你。” 路老板逗她:“不用这个,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。” “啊?真的吗?” 刘伊妃这会儿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,哪里想得到他又冒出这种话。 只不过。。。 她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念头就是了。 可自己是不是还小啊。。。 “逗你玩呢,用不上,今天安全的。” 刘伊妃也不懂今天安全是什么意思,箭在弦上了,就随他去罢。。。 “能开灯吗?我想看看你有多美。” 小刘的声音带着战栗:“别!别。。。你拉开点窗帘吧。” 两人的房间在半山间,不虞有被窥探的担忧。 宝石蓝的帘幕被拉开一道缝隙,贪婪的月辉似乎也想欣赏今夜最美的尤物,在地毯上洇出银白的水痕。 少女的脑海里一片空白,被动地接受着爱的洗礼,男友的温柔叫她的心情逐渐舒缓。 空调出风口的嗡鸣突然变得震耳,刘伊妃的手指在他锁骨凹陷处画圈,感受到那里跳动的脉搏。 男子的呼吸拂过少女耳垂,似乎带着茨威格特红酒的酸涩,月光移到四柱床的一侧,照见了纠缠的四只脚踝。 此时,这对恋人已经爱满情浓。 刘伊妃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,最后一刻死死地咬在路宽的肩头。 “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。。。不要让我伤心,好吗?” 她爱意缱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说了句什么,却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失聪。 大脑宕机的几秒内竟然没有听清他的回答。 “唔。。。” 夜风渐大,将帘幔都吹得轻晃。 巴德伊舍尔半山夜间栖息的渡鸦,被某些细腻哽咽的“猫叫”惊飞。 皓月清辉下,有两支军队沙盘对垒。 体质和意志都很是坚韧的花木兰逐渐进入了状态,不再屈从于敌军的摆布,咬着牙想要重新占据战争高地。 扮演攻城拔寨角色的路宽,此前哪里料到能有这样善战的女将? 城池刚被堪堪攻破,竟能转而在巷战中博得先机。 路老板一点也不藏私,手把手地教她布阵、埋伏、诱敌、斡旋的套路。 小花木兰敏而好学,不耻下吻。 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,战况何其激烈! 刘伊妃翻身的幅度压皱薄毯,路宽屈肘替她勾开黏在唇角的发丝。 许久,一声仿佛幼猫的呜咽漏出喉腔,呼吸逐渐平缓。 天地之间归于平静,窗外的渡鸦又飞回半山的屋顶。 。。。 刘伊妃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半晌才回过神来,从声带中挤出些喃喃自语。 “疯了,真是疯了。” “刚刚感觉要死在你面前了。。。” 路老板也喉结滚动,其实很想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。。。 但显然很不合时宜,说得好像他阅女无数似的? 只能说,小刘让他身心都熨帖得紧,不但灵魂交融,适才也是比翼鸟、连理枝般的契合。 “小刘,你真是让我爱煞啊!” “哼!知道就好。”傲娇的回答有气无力。 月光完全移出窗外时,刘伊妃摸到他掌心的薄汗,欢欣地将脸埋进臂弯,闻到刚刚沐浴时海盐与薰衣草混杂的气息。 路老板的手指无意识卷着她发梢,听着她的呼吸变得逐渐绵长。 黑暗中,她睁开眼凝视爱人的侧脸,睫毛在月光残留的微亮中颤动,像只栖息的凤蝶。 “你起来,我要把。。。把身底的单子收起来。” 那是红色喜悦和纪念。 “哎呀!” 小姑娘撑着手臂起身,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痛感,眉心蹙成小丘,下唇被犬齿碾出半圈月牙白。 路老板笑着地从后面搂住她,在脸颊轻吻了一口,感受着仍旧滚烫的体温: “我还当你是真的花木兰呢,也知道疼啊?” 他站定了身体,用力把很大只的美人鱼横抱起来。 “不急着收,晾干了再收,你刚刚简直。。。” “闭嘴!不许说!” 刘伊妃气急,在他臂弯里,像个被钓鱼佬捕获的大白条一样挣扎扑腾。 她怎么知道自己会那样。。。 真是羞死个人! 这不会是病吧? 少女淋浴洗净身体,浴缸里又重新放了一池水, 月至中天,已经真正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的情侣终于能够继续享受这一刻的静谧。 小刘像是打了肾上腺素后的虚脱,绵软无力地趴在他的心口。 她摸着路宽肩膀的齿印,那是她城池告破前的杰作。 “我该再使点劲,在这里给你纹个身!盖个章!” 路老板手指绞着她的鸦色秀发:“用不着了,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,有本事你就天天蹂躏我。” “哈哈!”食髓知味的小刘突然有些小兴奋:“我突然有个想法!” “嗯?” 刘伊妃的眼尾透着绯色:“你。。。那身小道士的装束还在吗?” 卧槽? 路宽瞬间坐直了身子,小路宽也在水里坐直了身子。 你这花木兰还是个女妖精呢? 这就角色扮演上了? “你想干嘛?” 小姑娘无辜地眨眨眼,从少女变少妇后无师自通了顶级的魅惑技能:“想让你穿给我看呀!” “不行不行,太羞耻了。。。” 太好了太好了,我早就想玩这一套了! “你想什么呢?就是穿着看看而已,好恶心啊你!” 路老板哑然失笑,还调戏上自己了,这还能忍? 小刘察觉到一丝不对劲,白生生的藕臂推开他:“不行不行,你收敛点,狗东西!” “我都这样了,你不心疼啊!还想。。。” “逗逗你,看你还嘚瑟不嘚瑟。” 刘伊妃红着脸啐了一口:“我就是试探试探你,谁知道你这么。。。吉动。” “不要脸!” 路老板想起刚刚的痛快淋漓,爱怜着怀里的尤物:“茜茜,你可真是个宝贝啊!” “去死吧你!想搞涩涩的时候就喊茜茜,平时就喊小刘!” “啊?有吗?” “废话!” “啊哈哈,没注意没注意。”洗衣机毫不知耻地哂笑:“你想叫我喊你什么?你说了算。” 刘伊妃抿嘴想了半天娇笑:“还是叫小刘吧!只有你这么叫我,不过茜茜显得亲密些,随你!” 话说回来,当初带着三四十岁的心理年龄重生的路宽,看着十五岁的少女,喊一句小刘也实属自然。 叫了这么多年,也成习惯了。 路老板饶有兴趣地调戏爱妃:“刚刚那一瞬间,什么感觉?” “没。。。感觉,一般般。” “啊!”刘伊妃眉头一皱,狠命地拧了一下洗衣机:“别乱动!疼着呢!” “叫你装痴卖傻,这是略施薄惩。” “这叫没感觉,要是有感觉房间还不被淹。。。” 小刘转身死死地咬住他的下嘴唇,一直到血腥味飘散才撒口,整张脸已经沁出血色:“你再说,这辈子都别想碰我!” “啊哈哈!”洗衣机舔了舔唇上的血丝,颇感调戏良家少女有趣。 收拾了一番,两人在薄被下相拥,爱意绵绵。 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膝。 路宽长叹了一口气,只觉得再这么下去,自己都要成沉溺于孙尚香的刘备了。 刘伊妃不满地看着他:“叹什么气?” 搞得好像得了手还不满意的样子?! “你是祸水啊!”路老板一双大手习惯性地摩挲着:“有时候想一想,现在赚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,还奋斗个什么劲儿?” “现在终于感受到什么叫美色误国了。” 路老板想起适才在月光下起伏的两片肩胛骨,恰似地中海中迎风招展的白帆,简直美极。 小刘更加不满:“胡讲!以前我也没看你闲着嘛?” “怎么到我这儿,我就成褒姒、杨玉环了,就要害你路大老板亡国了?” 洗衣机当然不敢说一句她们哪能跟你比。 光提出这个“比”,估计就要被痛殴一顿,谈了恋爱简直处处都是陷阱。 “害!谁让你这么美,我沉迷于你拔不出来呢!” “恶心!”恋爱的酸臭味溢满了整个房间,乐此不疲的少女娇笑:“那你说我哪里美?” 路老板一本正经地想了想:“嗯。。。有诗为证!且听我说!” 随即做了一首堪比贾浅浅的歪诗: 啊!你的牙花子 像刚拆封的草莓果冻 颤巍巍挂在齿龈上 叫我垂涎三尺/ 啊!你的牙花子 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粉嫩肥胖 粉红褶皱里 第(2/3)页